她的侧脸上，五根血红的手指印记清晰明显，右脸带着眼睑微微肿胀。

温然放在身侧的五指在颤抖，顾昌刚刚那一巴掌，明显是想朝她扇过来的，温然比谁都明白，刘妈不过是充当了顾昌的充气筒。

“然然，刘妈是这个别墅的佣人，小月才是别墅的主人，然然，你要搞清楚自己究竟是站的哪一边，不要弄混了主次！”顾昌眸光直视温然，声音低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