鳞片拿在手里，触手冰凉。伤口处渗出蓝色的血液，乔小乔赶忙拿出纸巾去擦。女人打断了她的动作，说：“不用管伤口，把鳞片举到我面前来。贴在我的嘴唇上。”

乔小乔帮女人穿好衣服，举着鳞片到女人面前，把鳞片轻轻贴在女人嘴唇上。女人闭上眼睛，嘴唇轻动。

很快，鳞片从女人嘴唇上落了下来，落在乔小乔手中。

“收好吧！万一小狄神志不清，你把鳞片贴在自己嘴唇上就可以唱出安魂曲了。”女人一脸疲惫之色，“只能用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