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少宴必须要确定，自己还有多少时间，以及这些时间是否足够他继续做接下来的事情。

顾以楠沉默了。

她面上浮现出几分为难的表情。

她心里明白林少宴此时的焦虑，但是她也不得不得告诉对方真相。

“恐怕很难。”

顾以楠深呼吸一口气，继续开口道，“精神上的疾病不比其他，很多时候是根本没有一个确切的发病时间的。”

“而既然这次它突然发作了，就不能保证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