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看向林少宴，无声询问他为什么要这么问。

之前没觉得有什么，这么问后反而突出药方的珍贵。再加上陈海晏语气奇怪，像是在躲着什么似的。

林少宴勾了勾手指，示意她过去才说。

安然一想到他之前的暧昧姿态，有些不愿意靠近。

林少宴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，大有一副你不过来我就不说的欠揍样。

两人僵持间，陈海晏疑惑开口，“林总，你这么问肯定是有人提到方子的事情，到底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