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说出幕后主使，我或许会饶你一条性命。”

“如若不然，你便是自寻死路了。”他声音很轻，但每个字落在柳娘耳中却振聋发聩。

“是不是慕云戚？”夏婴执着的询问。

“你若说了，我会放你一条命的。”

云笙震惊，回头就见夏婴冲他点头。

此人不能不放，倒不是她心软，而是因为夏婴不想为云笙树敌，他之前为了自己已经杀了一个黑衣人，她实在不忍心云笙手上再沾满鲜血，这是一个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