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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梅很满意孔舜的表现。最关键的，孔舜的行为是他自发的，与她完全没有关系。简而言之，这次由直播造就的网络舆情，推动者是孔舜，以及眼前这位网名兔兔子的美女主播。

当下，钱梅眼见女主播逐渐流露出得意又兴奋的神色，她轻轻推了她一下，朝公安局的大铁门努努嘴。

女主播回过神。一旦她被公安局传唤，或者被粉丝投诉她传播虚假信息，流量都没了，她完全没有申诉的余地。今天是她的直播间人气最旺盛的一天，她得小心保护好不容易得到的流量。至少在她把流量变成现金之前，她不能露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