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喃喃道：“风险评估科...他们还真能评估出风险等级？”

“我知道你对小刘她们有意见，这很正常，但不能有成见。作为主要科室部门，他们的职能是不可取代的。”

“所以只凭他们的风险评估，你们就入股了直播公司？我怎么觉得有些说不通呢。”

“中间当然有过深入的调查，当时我们就发现了多达上万名经过深度洗脑的普通群众。再结合严芳的活动范围领域，我们才锁定了那家直播公司。再调查直播公司背景时，我们又发现了巴基斯坦方面的投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