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吐了吐舌头，一不小心犯了背后议论一把手的大忌。

“这么说后来山河真人不是主动辞职，而是被开除的？他犯了什么事儿？”

“那就太多了，最开始是躺平懒政，什么活儿都不干，唯一做的事情，就是仗着副校长的身份，去找那些校领导亲信的麻烦。只要找到由头，就是不分场合的一通斥骂。”

这回我问得很小心：“先生您是...哪位领导的亲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