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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族人的这种能力,怎么来的?怎么做到的?我不知道,但是应该是可怕的。
那么这件事,我只能告诉季风,我弄不了。
第二天,我就给季风打了电话,告诉她,我看弄不了。
我去项稞的酒馆。
项稞在弄酒,倒酒。
“师父,干什么呢?”
“小犊子,吓我一跳。”项稞骂我。
我坐下,点上烟。
“有事?”项稞问我。
我说没事,闲着。
“你开车带我去石头村,拿点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