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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喝酒,也没有提到其它的事情,就是大家互相聊天,不提敏感的话题。
第二天,仲夏打电话,问我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情况?我是怎么提前知道的?
“我只是感应,其它的我不知道。”我说。
仲夏也没有再多问。
我在家里呆了两天,画图,画线,那条蓝色的线是什么线呢?
我也不敢问刘民,也不敢问仲夏。
这特么的难受。
没有这方面的知识,而巩晶晶是可以问,但是她是研究生物的,和刘民他们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