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路上时，张之凡就在想，这西北军的学习室到底是什么样子的。是阳光明亮，空气通透的单人间？还是大黑板小木椅，与其他人一起学习学习？

等到地方后，张之凡才明白，自己只猜对了一半。

的确是单人间，可并没有什么明亮的窗户与清新的空气。这是—间只有3平米的小屋子，屋子里没有窗户，空气也不怎么样，那是浑浊的臭味和酸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。在屋子最中间有一张小桌子、小椅子以及一盏台灯。桌子上放着一本不算太厚的册子，还有纸和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