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天色熹微，苏灵歌一直紧闭的眼睛骤然睁开，眸中闪烁着几分异样的流光。

“成功了。”她看着手上的羽皇针缓缓舒了口气。

“快去吧，接下来的一切就靠你自己了。”

羽皇针轻轻叹了口气，不再多言。

司容如今已经变成了孩子的模样，体内的灵力更是支撑不了多久，勉强睁开眼时，看见苏灵歌手里的羽皇针摇了摇头。

“违反天道，万万不可为之。”只是不管司容怎么说，如今他体内的毒已经扩散到五脏六腑，苏灵歌要对他动手更是易如反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