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不大，却透着一股狠劲。

我点了点头，又摇了摇头：“不够。”

他愣住了。

我抽出另一份文件，递给他：

“这是孙德海的资料。”

“他有一个正在冲刺上市的儿子，是他全部的骄傲。他还有一个情妇，是他暗中转移资产的主要渠道。”

“如果是我，我会先制造一场意外，让他情妇的账户被冻结，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多年的心血化为乌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