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公安局会议室里，烟雾缭绕，呛得人嗓子眼发干。

陆川站在一块新挂起来的勐卡县地图前，手指重重地点在蜿蜒的清水河拐弯处，那个标记着“老渡口”的、几乎被人遗忘的地方。红笔圈出的范围，像一块渗血的疮疤。

“都打起精神！”陆川的声音不高，却带着一股压不住的燥火，扫过底下坐着的赵强、陈岸，还有几个核心队员。

“修理厂的枪沫子还没擦干净，新线头就递到手里了。清水河老渡口，‘先生’念叨过的‘好路子’，周天豪拿黑钱铺过‘安防’的地方。我就不信，那鬼地方除了烂泥和水蚊子，没藏着别的东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