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查结果显示，"远志文化咨询"的法人代表是周志远的外甥，公司注册地就在省城。

"看来，这就是他们的洗钱渠道。"陆川说。

......

医院的ICU病房外，陆川透过玻璃看着仍在昏迷中的王启明。

这位老刑警的身上插满了管子，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。

"老王，再坚持一下。"陆川轻声说，"我们就快抓到那只老狐狸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