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老战友，他当年在激流里救他媳妇也是这般模样。这位李干部更是伟大，他救的可是陌生人。”李长学想起老战友就有一种深深的怀念，大概年纪越大越是如此吧。

李虹颐听父亲如此一说，脸上立刻飞出一抹绯红。

“后来呢？”李长学问道。

“后来到了白云山南，老乡们可好了，打着火把接医生，又给我找衣服，又给我献血。我当时感觉好像是从天上到了人间，切实感到了一种人间实实在在的温暖。爸，现在咱们是不是离百姓太远了，咱这深宅大院的是不是有点象广寒宫啊。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