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秘书的电话打来时，我正在衣帽间挑选参加设计学院颁奖典礼的礼服。

“大小姐，”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，

“我们监控到，顾雅耍手段弄到了一个后台工作证，已经混进了今晚的典礼会场。”

我从一排高定礼服中拿出一件，对着镜子比了比，随口问：“她想做什么？”

“她联系了一个黑客，”陈秘书的语气毫无波澜，像在汇报天气，

“准备在您上台领奖时，播放一段......她精心剪辑的，关于您的‘丑闻’视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