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彭语兰还是一口咬定，凶手就是方耀杰。

现场气氛有些焦灼。

警察蹙眉看向我，“能推测一下，方耀杰的作案动机和手法吗？”

“很简单，因为财产。”

我缓缓看了地上的婆婆一眼。

“其实在两个月前，我已经有了要和方耀杰离婚的打算。”

“在这期间婆婆一直在劝我。”

“这才有了程锦手里，我和婆婆在客厅推攘的视频。”

“可当时我们不是在吵架，而是我想拿着结婚证去找方耀杰离婚，婆婆不同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