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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深不可测。只要是他们想杀的女人，没有一次失手，你想天下会武功的女人何其多，从未失手就足以证明他们的功夫不弱。”

“为什么只杀女人？”

“因为恨他们的母亲把他们生了出来，以至让他们承受生老病死之苦。所以，他们杀女人的理由很简单，因为女人会生小孩！”

“什么道理！那不生孩子的尼姑杀不杀？”姚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