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警官脸上的肌肉紧绷着，他似乎被这个残酷的故事冲击得说不出话来。

他身后的年轻警员们，脸上也早已没有了先前的敌意，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同情。

“天启科技......”李警官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，“这次电梯事故的死者里，有八个人，都是天启科技的高管和核心技术人员。他们那天，正是在这栋写字楼里开会。”

“没错。”我点了点头，接过了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