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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天起,乔月娴仿佛真的开启了一场漫长而徒劳的自证。
第一天,精心包装的礼物送到了韩应川的实验室,是他曾经随口提过喜欢的一个限量版医学人体模型。
韩应川只看了一眼标签,便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。
第二天,一束他年少时颇为欣赏的罕见品种的鲜花,带着露水出现在办公室。
韩应川直接让助理处理掉,花瓣零落成泥。
然而,乔月娴似乎铁了心要复制过去记忆中所有对韩应川示好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