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昭坐在轮椅上，只是郑重地躬了躬身子。

“二拜高堂！”

两人转向主位，那里端坐着顾老侯爷和顾老夫人。两位老人今日都是满面红光，看着堂下的一对新人，欣慰地连连点头。

宋舒瑶跪在蒲团上，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。

礼数周全，挑不出一丝错处。

“夫妻对拜！”

司仪的声音带着几分喜悦的颤抖。

宋舒瑶站起身，转过来，正对着顾砚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