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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界新贵路承修对苏知宁的宠爱全城有目共睹。
苏知宁为了他被绑架从此失聪,路承修更是把她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
在路承修生日的前一周,苏知宁终于恢复了听力,她决定把这件事情当做一个惊喜告诉他。
却没想到回到家的晚上却听到了令她崩溃的一句话。
路承修温柔的把她揽在怀里,声音却冰冷无比:
“为什么你当年要活下来?
苏知宁只觉得轰的一声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......
商界新贵路承修对苏知宁的宠爱全城有目共睹。
苏知宁是个聋子,他就自学手语一天二十四小时陪她“说话”。
有人嘲笑苏知宁,第二天那人就被扔到海里,生死未卜。
苏知宁生日,他会一步一叩首到审山顶佛庙只为替她求一个上上签。
所有人都说,苏知宁好运,虽然为了救路承修成了聋子,但是他能把她捧在手心里也算因祸得福。
苏知宁也是这样想的。
“夫人,您的听力已经完全恢复了,路先生知道了肯定会特别开心的!”
苏知宁勾了勾唇,她轻声说道:“一周后就是阿修的生日了,先别告诉他,我打算给他个惊喜。”
晚上,路承修俊俏的脸写满了温柔,他像往日一样把苏知宁揽进怀里。
苏知宁暗自红了脸,埋在他胸前。
每晚,路承修都会把她抱在怀里,虔诚的念出文字来为她祈福。
每每这时,苏知宁都会靠他胸口的震颤来感受路承修对她的爱。
“为什么你当年要活下来?”
路承修毫无温度的声音像一把凿子狠狠刺在她的心上,苏知宁脸上血色尽褪,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为什么你一定要救我。”
“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我欠你的要用一辈子来还,你害了我和舟舟的一辈子。”
“你要是死了就好了,你死了大家就都解脱了。”
他声音愈发冰冷,手却还温柔的抚摸着苏知宁的后脑。
苏知宁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,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耳鸣。
她颤抖着抬起头,透过泪水看不清路承修的脸,她比划着手语:“在说什么?”
路承修勾起嘴角,用手语说道:“当然是为你祈福,希望我的宁宁无病无灾。”
骗人。
苏知宁猛的低下头,眼泪几乎要喷涌而出。
指甲陷进掌心里才挽回理智。
她闭上眼睛,做出一副要睡了的模样。现在如果看见路承修的眼睛,她会控制不住质问出声的。
路承修在她的额角落下一个吻,往日她会因为这个晚安吻感到幸福,如今却只觉得冰冷的寒意从心底一直蔓延。
苏知宁埋在枕头上,眼泪无声的往下落,心口巨大的疼痛叫她几乎呼吸不上来。
原来他从不曾爱过她,娶她呵护她都只是因为责任,甚至盼着她死在那次的事故里。
他爱的是舟舟,是那个从前路家的小女佣!
十八岁时,路家破产,父母双双跳楼自杀。路承修被苏知宁的父母接回家,当做亲生儿子看待。
同年,苏父苏母为了保护车上的他们两个双双去世。
路承修从此肩负起照顾苏知宁的责任。
苏知宁不想做的事情,都有路承修帮她,苏知宁想做的事情,都有路承修陪她。
她没有安全感在他手表上安装定位系统,路承修也只是温柔的说下不为例。
终于,苏知宁意识到,她爱上路承修了。
她开始见缝插针的转变和路承修的相处方式,她不再叫他哥哥,而是叫他阿修。
她说我喜欢你路承修。
可路承修只是笑着摸摸她的头,轻声道:“我只把你当妹妹,别胡闹了宁宁。”
苏知宁不服输。
她会假装做噩梦拉着路承修叫他陪睡,路承修宁可在地板坐着陪她一宿也不肯坐在床上。
她赌气穿着短裙出门,路承修也只是叫保镖跟紧一点,别叫她出事。
苏知宁觉得,或许他们只适合做一对兄妹。
就在她准备放下对路承修的感情时,路承修突然被他父亲的仇人绑走了!
苏知宁凭借着那个定位系统,快速的定位到了路承修的地点,赶在警察之前执意要靠自己换出路承修。
苏家的千金总能比落魄少爷值钱。
苏知宁被救出时,遍体鳞伤,尤其一双耳朵被灌了药,从此再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更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。
路承修眼眶瞬间红了,他守在ICU外一天一夜,直到苏知宁睁眼。
最后,苏知宁出院,路承修就带她去领了证,把她捧在了手心里。
明月高悬,苏知宁睁开眼睛,突然发现身边的床畔早就凉透了。
她悄然的走下床,听到卫生间传来路承修低哑的声音。
“舟舟…我好想你舟舟......”
苏知宁僵在原地,冷气从脚底蔓延到全身她就这样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卫生间里自渎,喊着另一个女生的名字。
透过门缝,看着他眼睛压抑不住的情动,苏知宁只觉得心脏犹如被生生撕扯开,疼得她五脏六腑都在颤抖。
路承修面对她永远都是冷清的,温柔的,从不曾有这么失控的时候。
就在苏知宁打算和路承修摊牌时,却听到他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“喂?”路承修的声音还带着未褪的沙哑。
电话里的女声格外温柔:“路承修,你是不是想着我在做坏事呀?”
听到这个声音,苏知宁死死咬住嘴唇,直到血腥味在嘴里蔓延。
自从被绑架解救出来,她一直走不出阴影,路承修特意找了个心理医生为她治病。
她把温柔的心理医生当做心里最好的朋友,却没想到......这个人就是路承修的舟舟!
路承修笑了,喉头滚动溢出一声闷声,他柔声道:“宝宝,舟舟,嗯......”
女声不满的哼了声:“我给她开的安眠药格外好使吧,保证她每晚睡得像猪一样,我可不允许你有其他的女人!”
路承修低声,仿佛勾人的海妖:“没有别的女人,只要你,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路承修。”
“说想我。”
“我好想你路承修。”
......
苏知宁如坠冰窖。
她用力咬住食指关节,才压抑住呼之欲出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痛苦。
苏知宁知道,她不能继续当听不见的聋子了。
她给苏氏的律师发过去消息,叫她拟一份离婚协议。
既然路承修从不曾爱她。
那这个错误的婚姻,就要被更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