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系统评价：恭喜你，老板，你成功地通过压力测试，将一个有缺陷的不良资产，催化成了一个拥有核心竞争力的拳头产品，虽然，这个产品现在想做的第一件事，就是杀了你。】

肖扬看着屏幕里那个狰狞的怪物，脸上第一次，露出了一个堪称愉悦的笑容。

“总算来了个像样点的东西。”他转过头，看向了一直在旁边待命的杨晴和刘晨。

“杨队长，刘研究员，你们的实习期，到此结束。现在，发布你们的转正考核任务。”肖扬的手指，在屏幕上轻轻一点，将那个“怨恨聚合体”的图像，标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