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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淮川揽住我的肩膀,语气平淡地解释:
“她跑路后没多久想去打胎。不敢去大医院,找了个黑诊所打胎,结果手术感染,引发了大出血和高烧。”
“后来命是捡回来了,但持续高烧把脑子烧坏了,现在生活不能自理,靠捡垃圾和救济度日。”
“她自己选的路,怨不得别人。”
我沉默地看着视频里那个状若疯癫的女人,心中并无多少快意,只觉得嘘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