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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知年的病恶化得很快。
他拒不配合治疗,时母在他面前哭了无数次,他也不愿意好好化疗吃药。
他唯一肯服用的止疼药,还超了剂量。
时知年又开始出现幻觉,总觉得林月迟回到了自己身边。
他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,干脆剃了光头。
他越来越瘦,只剩一点皮包骨。
最后的那段时间里,他干脆办理了出院,也向董事会递交了辞呈。
他独身一人,穿着从前林月迟喜欢的白色衬衣,每日守在林月迟墓前,当了一个扫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