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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河的脂粉气,是最好的保护色。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终日与算盘为伍的账房先生。
陆昭再次出现在邀月楼,是在那次不欢而散的半个月后。
他像是完全忘了那天晚上的难堪,依旧包下了最好的雅间,却只点了一壶清茶,然后将我叫了进去。
他摒退了所有人,亲自为我倒了杯茶,姿态放得很低。
“七娘,”他连称呼都换了,“那晚是我喝多了,说错了话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