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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去报警。
就像顾言之说的,我没有任何证据。我的证词,在所有人看来,都只是一个被旧爱骚扰后情绪失控的疯话。
而我的身体里,跳动着他“恩赐”的心脏,这本身就是最讽刺的枷锁。
那晚之后,我从婚房搬了出来,住进了一家偏僻的酒店。顾言之没有阻拦,甚至“体贴”地派人送来了我的所有日常用品。他像一个掌控全局的猎人,笃定我这只插翅难飞的猎物,无论怎么折腾,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