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母看着谢斯礼惨白如纸，吐血颓败的模样，心头那股因他忤逆而生的怒气消散了些。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，夹杂着心疼和失望的情绪。

她叹了口气，声音带着疲惫：

“斯礼，当初你执意要娶明舒，我因她的出身对她颇有微词，算不得喜欢。可她性子是张扬了些，手段或许也不那么光明，却从未像这般......残害谢家血脉，做出这种恶毒行径！是我们......一直被方婉之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蒙蔽了双眼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