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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他近乎崩溃的哀求,我只觉得可笑至极。
我冷漠地拨开了他拦路的手,径直向外走去。
最终,我还是被他“请”上了车。
车停在半山腰的别墅前,是我们曾经的婚房。
他径直带我走向地下室。
铁门打开,一股混合着血腥的恶臭扑面而来。
黑暗中,一个浑身脏污的人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。
是苏柔。
“这段时间我查清楚了,”
傅寒声将一把匕首递到我面前,眼底是病态的献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