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晚？”他试探着喊了一声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
我从主卧里走出来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
我化了精致的妆，穿着剪裁合体的连衣裙，整个人容光焕发。

我的面前，放着一份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。

我的眼神冰冷而强大，仿佛脱胎换骨。

周屹看着我，眼神复杂。

有震惊，有愤怒，但更多的是一种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恐惧。

他再也无法维持他那可笑的高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