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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,陆老爷子是真的有些动容了。
甚至,一瞬间生出了想要不顾夏夭的警告,将她其实最近在人世间的消息,告诉陆行砚的冲动。
可还没等他说出口,陆行砚已经疲惫地睁开眼,轻声道:“不必了。”
陆老爷子一愣。
只听见陆行砚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:“我......还有什么脸去见她。”
从前的陆行砚,根本不知道夏夭每一次取血,竟要付出这样惨重的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