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士忌的辛辣缓缓入喉，一杯又一杯。

傅斯年对酒一向很克制，可这时候，也只有酒能麻痹他的神经，让他不去想。

直到窗外天色彻底暗下。

他没有开灯，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，只有指尖猩红的雪茄明明灭灭，映照出他眼底一片痛苦的猩红。

玄关处传来开门的轻响。

他猛地抬头，心脏在瞬间收缩。

灯光“啪”地一声被打开，是白若若。

巨大的失望席卷而来，让他难以维持表面的温和，眼神里是慑人的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