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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男友的小青梅家破产,被她爸把初夜卖给黑道太子爷。
对方找上门这天,男友竟把我推了出去:
“阎少,我女朋友也是处,保证又嫩又紧!”
他转过头,压低声音对我说道:
“清清是个好女孩,以后还要干干净净嫁人。”
“你一个夜店陪酒女,被玩脏了也没事,大不了我娶你。”
苏清清缩在男友怀里,故作无辜:
“林意姐,我没你们坐台女有经验,肯定满足不了阎少。”
“他要是玩的不尽兴,只怕我们今晚都得遭殃。”
我笑了笑,没说话。
不过是个二奶生的便宜货,就怕成这样。
那我这个黑道真千金,岂不是要吓破他们的胆?
1
阎烈上下打量我了几眼:
“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你?”
我心口一颤,赶紧低下头。
最近家里局势动荡。
阎烈他妈,也就是我爸许建国早些年在外养的小三。
她和我爸最近来往密切,似乎有什么盘算。
我妈出于考虑,才让我潜伏到阎家名下的夜场。
如今证据还没收全,绝不能打草惊蛇。
见我不说话,周屿川立刻谄媚迎了上去:
“阎少,她就在您的夜场里上班,您见过也正常。”
苏清清这时也看向我:
“林意姐,反正你在夜店也伺候过那么多男人了,再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?”
我懒得搭理他们。
当年许建国在外面养二奶被我妈发现。
她曾带着我亲自上门收拾过这对母子。
那时阎烈也就十来岁,和他妈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。
几年不见,胆子倒是见长。
只是我现在素面朝天,一身廉价的地摊货。
和当年那个被人前呼后拥的林家大小姐根本判若两人。
他再怀疑,也绝想不到我会出现在这里。
见我始终低着头,阎烈还以为我是怕了。
“小扫货,你男人现在要你来伺候我,这你也愿意?”
没等我开口,周屿川就急切将我往前一推:
“阎少说笑了,能伺候您是她的福气,她求之不得呢,哪敢有意见?”
苏清清在一旁帮腔:
“林意姐可是出了名的舔狗,屿川哥哥的话她哪敢不听?”
“而且她平时为了卖酒,肯定没少给客人玩儿,估计早就习惯了。”
我越听火气越往上冒。
这个贱人,还真是什么都敢编排。
我在夜场的工作从来只是个幌子,怎么可能会出卖自己的身体。
之前是有些不长眼的玩意儿。
不过最后都被我妈的手下打断手脚,剁碎丢进海里喂了鲨鱼。
见我没个好脸色,周屿川上来就狠狠扇了我一耳光。
“林意,你摆着个死妈脸给谁看?”
“我告诉你,今天你要是不把阎少给我伺候开心了,咱们现在就分手!”
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。
尽管杀意喷薄欲出,但还是强忍了下来。
将藏在口袋里的手机录音暂停。
这些污言秽语,我一字不落全录了下来。
下一秒,阎烈突然一步上前掐住我的脖子。
“贱人!老子在问你话呢,你还有闲心搞小动作?”
他瞥见我手里的手机,力道收紧:
“我不管你在跟哪个客户撩骚,今天,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玩具,只准服从我,听懂了吗?”
阎烈松开手后,我才得以喘息。
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。
再睁开时,脸上已没了波澜:
“阎少,您想怎么玩?”
2
我妈交代的任务,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掉链子。
大女人能屈能伸。
反正...后面有的是他们哭的时候。
见我乖顺下来,周屿川也面露笑意:
“林意,你肯听话就好,放心,万一你被阎少玩成残废了,后半辈子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我心底冷笑。
原来他也知道阎烈这人手段歹毒。
多少女孩被他折磨得精神崩溃、最后自杀。
可他却能心安理得,把我送出去给苏清清挡灾。
之前,我半夜突然高烧。
苏清清只是说自己睡不着,他就扔下我头也不回跑了出去。
陪了她一宿舍不得走。
苏清清看中我买的手链,他就能直接从我手上拽走。
说:“清清喜欢,你就让让她。”
以前和周屿川在一起,我不过是拿他为我卧底的身份打幌子。
他和苏清清那些烂裤裆的事,我向来懒得计较。
可如今,这两个烂人却一再触犯我的底线。
我妈交代的任务就要收尾了。
等一切结束,没了利用价值的东西,都要一并被肃清!
眼见阎烈准备把我带走,苏清清装出一副泪眼汪汪的样子:
“林意姐,一想到你要为了我受这种苦,我就自责得不行…我宁愿受折磨的人是我。”
闻言,阎烈顿住脚步,挑眉看了她几眼:
“哟,既然你跟她这么姐妹情深,要不...干脆你就别让她替你了?”一听这话,苏清清吓得脸都白了。
看到她这副怂样,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:
“好啊,既然你这么心疼我,那干脆你自己上吧。”
“不行!清清怎么能去!”
周屿川立刻护了上来,把她严严实实挡在身后。
对我怒目而视:
“林意,你都答应了阎少还想反悔,怎么,现在知道怕了?”
“怕?”
我嗤笑一声。
我林意的字典里,从来就没有这个字。
倒是他周屿川,一个大男人,靠着出卖女朋友苟且偷安。
现在竟还有脸在这里跟我叫嚣。
“阎少,这女人实在是不知好歹,今天就算您把她玩死了也无妨,我也不会替她收尸!”
阎烈此时也被挑起兴致:
“行啊,正好床上那点儿事我早都玩腻了,不如今天就来点更刺激的。”
阎烈邪魅一笑,慢悠悠从后腰摸出一个东西。
随后重重拍在了茶几上。
等看清那是什么后。
周屿川不禁倒吸一口冷气。
苏清清也捂住嘴,瞪大了眼睛一动不敢动。
3
“这叫开花梨,是古欧洲专门用来惩罚罪犯的工具。”
阎烈拿起那玩意儿,狠狠一拧。
“只要把它塞进罪犯嘴里,再稍微一拧,就能人的头骨都给撑爆!”
虽然早知道阎烈歹毒狠辣,可即便是周屿川也没想到。
这位黑道太子爷会变态到这种地步,居然把刑具带在身上。
“阎少,您这是想干什么?”
周屿川的声音都在发颤。
阎烈没说话,只是打了个响指。
很快手下就拿来一副扑克牌,双手呈上。
“咱们今天就玩简单点,德州扑克比大小,一局定胜负。”
“谁要是输了,就用这个来当惩罚。”
周屿川瞬间冷汗直流。
他看了眼身边瑟瑟发抖的苏清清,硬着头皮道:
“阎少,这搞不好真会出人命的。”
“而且清清她根本就不会玩扑克,不是必输无疑吗,还是换个别的游戏吧?”
话音刚落,阎烈就一脚踹了上去。
周屿川惨叫一声,连着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。
他蜷缩着,半天喘不上气。
“老子难得有兴致,轮得到你在这儿讨价还价?”
阎烈居高临下,眼神阴冷。
周屿川不敢抬头再看他,随后目光撇向我。
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:
“林意,你在夜店上班,肯定会玩这个吧?”
“既然阎少要玩,那就由你来陪!”
他甚至没等我表态,就又擅自做了决定。
这时,我口袋里的手机轻微震了一下。
我瞥了眼屏幕,最后一丝顾忌也消失了。
“周屿川,要陪你去陪,你又不是没长屁股”
被我当众驳了面子,周屿川顿时恼羞成怒。
一把薅住我的头发:
“让你去就去,你有什么资格反对?”
“开花梨又怎么了?就算是塞手榴弹你也得照做!”
我反手掰开了周屿川的手腕。
现场顿时响起杀猪般的惨叫。
“林意,你他妈敢还手!?”
见此一幕,阎烈也收起了漫不经心的表情:
“哟,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。”
我甩了甩头发,抬眸看向他:
“阎烈,你当真确定要和我赌?万一输了,被爆头的可就是你。”
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他仰头大笑起来:
“蠢货,我可是在自家场子里泡大的,赌桌就是我的第二张床,你以为你一个稍微懂点皮毛的卖酒女,真能和我较量?”
我也笑了:
“你要是输了,那这玩意儿就从你屁股塞进去,怎么样?”
阎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。
可随即被兴奋取代:
“好!不过你要是输了,我就把你丢给我手下二十几个兄弟,让他们轮流爽一次。”
“等玩够了,再把这开花梨塞进你那张贱嘴!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
我当即拍手,干脆利落。
周屿川在一旁忍着痛,还不忘添油加醋:
“阎总,既然她今天自己找死,那您也不必手下留情。”
牌局开始。
阎烈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,脸上露出胜券在握的笑。
不等我看牌,他就迫不及待把底牌摔在桌上。
“小表子,看到没有?老子是同花顺,你拿什么跟我玩?”
“现在爬过来给老子舔鞋,好好求饶…我心情好,兴许还能留你一条贱命。”
周屿川和苏清清也一脸幸灾乐祸:
“林意,赶紧跪下好好求阎少吧,兴许他还能留你一条命。”
在所有人的嘲弄声中,我慢慢拿起底牌。
看了一眼,然后轻轻放在桌面上。
“急什么?我还没开牌呢,你怎么就觉得自己一定能赢?”
阎烈嗤笑:
“废话!老子这牌面,你还想怎么赢我?”
“别想拖延时间,赶紧开牌,让大家都看清楚你是怎么死的!”
我微微一笑,不再多言。
将底牌直接翻开。
“姓阎的,睁大你的狗眼,给我看清楚了!”
4
看清我的牌面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“什么?是皇家同花顺?!”
就连阎烈也瞪大了眼。
毕竟这种十万分之一概率的牌型,我居然一把就拿到了。
我缓缓站起身,拿起那枚开花梨在手里掂了掂。
“阎烈,你输了。”
“还不赶紧脱裤子动手,难不成还要我帮你塞?”
阎烈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。
他猛的一拍桌子,指着我吼道:
“这不可能,你肯定出老千了!”
听到这话,其余人也回过神来。
周屿川第一个跟着叫嚷:
“没错,你肯定是耍了脏手段,不然怎么可能拿到皇家同花顺?”
苏清清也在一旁附和:
“阎少,她这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,居然当着你的面出老千,也太卑鄙无耻了!”
我笑了。
“阎烈,牌是你带的,发牌的人也是你的手下,请问我要怎么出老千?”
我附身靠前,直视着他慌乱的眼睛。
“我记得你不是说,牌桌就是你的第二张床?”
“要是连我这个外行出千都发现不了,那看来阎少在床上也不太行啊。”
“你——!”
阎烈气得浑身发抖,额头上青筋暴起。
他显然是想抵赖。
不过,我也早就料到了,随手把开花梨扔了回去。
“行了,那么恶心的事儿我也不想看,现在立刻带着你的人给我滚!”
阎烈胸口剧烈起伏。
他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,尤其是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,被一个卖酒女当众打脸。
“林意,你他妈找死!”
阎烈一声怒吼,吓得周屿川和苏清清缩成一团。
他扯着我的袖子,压低声音:
“林意!你疯了吗?赶紧给阎少道歉啊,你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?”
可这时,阎烈却阴恻恻笑了,冲手下挥了挥手。
他身后那几个彪形大汉全都围了上来。
“贱人,还敢在我面前耍花样?”
“按规矩,出老千就得剁手,来人!给我按住她!”
就在他的手下要扑上来时,我抓一张扑克牌直接飞了出去。
嗖的一声,那张牌深深嵌在了阎烈双腿间。
离他的命根子只差毫厘。
阎烈僵在原地,双腿发软,额头瞬间冒出冷汗。
能使出这种手法的人。
除了那位的林家千金。
他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。
阎烈颤抖着抬起头,眼里充斥着恐惧:
“你…你到底是谁?!”
我冷哼一笑,将一头散发高高盘起。
露出完整的脸庞:
“当年赏你的十八个耳光,这么快就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