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，我们都知道你为咱们家做过什么。姐夫还是经常去常雪那里吗？那个孩子应该比小哲小很多吧？”肖月玲连忙递上纸巾，肖月寒擦了擦眼泪，把用过的纸巾揉作一团，扔进茶几旁边的木质垃圾桶。

“他今年十七岁了，你看振宇身体那么不好，我真是怕他突然有什么事。孩子到了十八岁，很多法律问题就有说法了。不知道振宇有没有立过遗嘱，黄书记下台的时候，振宇的心脏病发作，差点就不行了。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，根本不能体谅我，每天工作还是不努力，得不到振宇的重用。每天就是想着怕自己的老婆不开心，想起来，我就生气。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婚姻，就这么登记了，气得我高血压都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