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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的抽屉里,我拿出那天和江寒枫打架时扯下来的头发。
他一定不会答应再做一次亲子鉴定,他也许觉得自己只要不做,就能坐实了我“不忠”、“无耻”的“事实”。
真幼稚。
或许,也不是他幼稚。
是他一路顺风惯了,早忘了挫折的滋味。
他完全不必去想,如果诬陷我失败了会是什么后果,因为他自信,我一个脱离社会多年的家庭主妇会被他随意拿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