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成所的案件开庭审理那天，我出庭作证。

站在证人席上，我平静地陈述了那半年的经历。吴姐和教官们在被告席上，不敢看我。

当法官问及细节时，我一一回答，没有情绪起伏，就像在说别人的事。

但旁听席上，母亲一直在哭，父亲紧握拳头，孟淮安搂着他们的肩膀。

顾瑾辰也来了，坐在最后排。我看见了，但没多看一眼。

证据确凿，主犯吴姐被判有期徒刑十二年，三名教官分别判了八到十年。李局长被双开，面临多项指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