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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......”他喃喃自语,眼底满是疯狂的不信,
“她只是气我,她那么爱我,怎么可能真的走?”
他冲出医院,驱车直奔我们的家。
推开门,玄关处我的白大褂还挂在衣架上,
被勒令停职后,我再也没有穿过。
客厅的茶几上,放着我没看完的《伤寒论》,
书页夹着我高中时就惯用的银杏叶书签,
书房里,五年间我手写的中医笔记堆得老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