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凛乘着马车，慢悠悠地在京城的大街上行驶着。

他没说要去哪，也没说回府，车夫便只管挑着人多热闹的街道走。

万一看着这些人间烟火气，姜凛就觉得这世间仍有留恋了呢？

然而，车夫的一片好心只是徒劳。

姜凛一手撑着下巴，眼神空洞地落在外面，其中毫无焦点，对外面的一切都毫不在意。

没过多久，他甚至觉得厌倦。

街上人来人往，但都是陌生人，跟他没有关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