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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我直起身,对着表哥点了点头。
周砚白被警察压着扒光衣服,胸前挂着牌子,脖子上挂着沉甸甸的木牌,木牌上用红漆写着“流氓犯周砚白”“奸夫淫妇许离月”,字体粗大刺眼。
两个警员在前头牵着麻绳,把他们像牲口一样拖拽着往前走,街道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群众,咒骂声、唾沫星子像雨点一样落在他们身上。
我站在街边的一个杂货铺门口,隔着人群看着这一幕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