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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芜歌昏昏沉沉地缓过神来时,已是被那个无赖撂在了喜榻上。她是因为后背膈应着一堆杂物而清醒过来的。
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喜榻,竟抓起一把花生来。
拓跋焘一把捞起她搂在怀里,嫌弃火红的喜帐,把满床的早生贵子都抖落在榻下。
芜歌疲沓地连眼皮都睁不开,这一整天,她少眠少食,又轮番折腾,早已精疲力竭。
只是身侧的无赖,依旧不肯放过她,搂着她晃了晃:“阿芜,还不能睡。我们还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