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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焘被她逗笑了,稍稍用劲揉了揉她的发:“话虽如此,该有的规程还是要的。这些都说老祖宗留下的。”
这个指责,阿芜就不乐意了,星眸娇瞪他:“是谁折腾那莫名其妙的合卺酒的?”
拓跋焘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笑道:“是,是, 是朕。朕太想你了,忘了规矩。”
芜歌瘪嘴,一副这才差不多的娇蛮模样。
拓跋焘笑着托起彼此缠绕的发丝:“所以,朕亡羊补牢,就这样彼此坦诚相对着结发,反而更有意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