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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锦柔仔细想了想,觉得有这个可能,埋怨道:“我就说没必要喝那么多的药,现在好了,月事也不来,整得我这心里总记着这事。”
申时宴一介男子,自是理解不了薛锦柔对月事迟迟不来这一事的执念。
“不来难道不好吗?我分明记得你以前每回来月事,总要疼上那么一天半天的,有几次甚至疼得满头大汗,躺在床上弓得像只虾米,还拉着我的手说要是下辈子做男人就好了,怎么现在反倒盼着它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