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这京城，就如这一滩死水一般，越搅越浑了。”舒宁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，“姓沈的妖妇一把年纪了，竟然异想天开想做什么女帝，可真是敢想啊。”

虽然她与沈见月从年轻时便互相看不顺眼，但是她不得不佩服沈见月，从沈家不受宠的庶女嫁给皇子做侧妃，又一步步从侧妃到贵妃再到皇后，如今更是想要废了弘光帝自己坐上龙椅。

古往今来，也就是她这一个女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