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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洛茈芙后半句没有说出来,可聪慧如凌栖,依然猜出来洛茈芙后面的未尽之语。
凌栖自责不已,早知道是这样,她在马车里便不开窗户了,这样,沈亭彦也见不到自己。
“洛姑娘,对不住。”不管怎么说,是她影响了洛茈芙过生的心情。
洛茈芙淡淡摇头,眼眸却突然泛出淡淡水光,随即自嘲一笑,“不关你的事,你不必向我道歉。”
凌栖听罢,又想了想,便将她随身携带的一块石刻印章拿了出来,双手递到了洛茈芙面前,“生辰礼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