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归月看着自己的衣服，蓦地轻笑一声，“是么？我也这么觉得。皇上，我想去一趟地牢，不知道可不可以？”

慕瑾恍惚的点点头，“好，等我一下，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
“也好，一刻钟。”

“好。”

他看着云归月的身影，心尖被刺了一次又一次。

那样灿烂的笑容她从未在他的面前露出过，从见到她开始，她就是神秘的、清冷的，甚至是时常萦绕着哀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