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，甚至连亦寒都是死在了你的手上吧。”

云归月轻笑，“不愧是皇上，果然聪明，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猜到自己的结局呢？”

慕碂的大笑一瞬间僵硬在脸上，随后又笑起来，“你最起码现在不会杀了我的，你想要知道你父亲的线索，想要知道你身上到底有云家的什么传承不是吗？”

不得不说，云归月杀了这么多人，但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能在死前保持冷静，并且能准确的说出自己的价值的，只有慕碂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