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强忍剧痛，左手反手将一枚缝尸针刺入他的手腕。

针尖沾了我的血，刺入怨灵的瞬间发出"嗤"的声响，像烧红的铁块落入冰水。

"啊！"

张无常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，猛地抽回手。

我趁机转身，柳水刀横斩，将他长衫下摆削去一角。

那些布料落地即化作黑灰，里面包裹的铜钱叮叮当当滚了一地。

这一阵虽然不能除掉它，但就像是蝎子蜇人一样，能在一瞬间让对方承受巨大的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