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城语调深沉：“送上来吧！”

“赖床呢？”袁兵提高了音调调侃：“你退步了啊，以前咱们干通宵也没懒到赖床的地步吧！”

顾城心情正沉重呢，没心思回应。

袁兵又说：“瑞正科技那边杨总总算同意见面了，安排在十一点，只给二十分钟，你别赖床了啊！”

顾城应了一声：“嗯！”

袁兵喋喋不休：“下午的项目总结会定在三点，晚上这边几个老同学安排咱们聚一下，游轮都安排上了，出海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