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，给她烙字！”

侍从闻言立刻上前来将我押住。

我看着那块逐渐变红的烙铁，无尽的恐惧袭上心头。

后腰处被反复烙印的“娼”字尚在隐隐作痛，而下身皆是被热蜡烫过而狰狞可怖的伤疤。

我太清楚这有多痛了。

一年以来被训练不能反抗的意识终究是抵不过本能，我拼力挣扎起来，撕心裂肺的哭吼声响彻整个艺坊。

“谢怀远！不要！不要——！”

烙铁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，我疯狂向后缩着躲避。

谢怀远脸上是毫不遮掩的嫌恶。

“动手。”

侍从二话不说拽紧我的头发，强迫我将头抬起。

下一秒，烫红的烙铁便直接按到了我额间磕破的血肉处。

皮肉被烧发出刺耳的“滋滋”声，焦肉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。

“啊！啊——！”

我撕心裂肺的痛喊着。

在我的挣扎下，柳知意那支发钗插的更深，殷红的血从发丝间流下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烙字成型，我才被丢在地上。

痛，好痛。

我痛到睁不开眼，谢怀远却拽住我的头发，将我拖上马车。

“你既然这么贱，那我就遂你的愿！”

我蜷缩在谢怀远脚下。

一路摇晃后，马车停在了京城最大的青楼门口。

谢怀远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拖入楼内。

老鸨堆着笑，当即喊来十几个伙计。

我被扔在大厅中间，看着那些淫笑着向我靠近的男人，无尽的恐惧涌上心头，我拼力爬着想要逃离，却很快被抓住拽回。

“怀远…快停下吧！沈姐姐这样我实在是心疼啊！”

柳知意面露不忍，可眼底却尽是得意。

“意儿，也就你善良每次会被她做戏骗到！她既喜欢做娼妓，那我便让她做个够！”

谢怀远疼惜地将柳知意揽入怀，冷脸看着他们将我按住，粗暴地撕碎我的衣衫。

“不要…谢怀远，我求你…”

可得到的不过是一句又一句的嘲讽，和谢怀远抱着柳知意的欢声笑语。

是啊，他亲手将我送入地狱，如今又怎会救我呢？

不知是谁拔走那支戳进头皮的钗，发间又一次传来发麻的痛楚。

他们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按倒。

我心如死灰地闭上眼，任泪珠从眼角流下。

像过去一年的每一个日夜一般，顺从地展开身体。

但想象中的凌辱并没有到来。

“都给我滚！”

谢怀远突然冲上前来，将我拉起，眼神在我身上不断打量。

我这才注意到，在剧烈的挣扎下，原本覆在伤上的遮掩被蹭掉，那些最真实可怖的伤疤悉数暴露出来。

而我的双腿因筋骨尽断而扭曲萎缩，加之当日伤口溃烂还被滴了热蜡油，看着实在是触目惊心。

他不可置信地抚摸过我身上凹凸不平的疤痕，颤声道。

“怎么会这样…？画扇…这些都是谁做的？”

谢怀远眼中的震惊与心疼是那样的真，有一瞬间，我甚至以为他还爱我。

不待我开口，柳知意的惊呼声便响起。

“怀远！我肚子好痛…”

见柳知意一脸痛苦的捂住微微隆起的小腹，谢怀远立刻将我扔下，焦急地揽住柳知意。